个才细细打量她。她清减了不少,面上留了一道深深的疤,但是因为面色祥和,倒是不显狰狞。
“娘,您好利落了没有?”许昭担心地看着母亲。
“好了。”许夫人一面示意丫鬟上茶,一面和声道,“不痊愈的话,怎么敢让你们进门。前段日子情形倒真是严重,先前那些下人被我过了病气,只能移出去,唉,真是想不到的事。”
许大奶奶知道夫君有话跟婆婆说,便起身托辞要亲自沏茶给母子两个,随着侍奉茶点的丫鬟退出去。
许昭望着母亲,“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告诉我么?”
许夫人把经书合起来,整理着抄写出来的经文,“你该有所察觉才是。我娘家一直在做起复的梦,那一段逼得我太紧。我一直迁怒持盈,在当时火气更大。那日进宫,我对她说了不少诛心的话,什么后悔当初没掐死她的话都说了……斥责她不孝的那些老话就更别提了。”
许昭愕然。他想不到,母女上面多了一层君臣关系之后,母亲居然会说那等伤人之至的话。
许夫人叹了口气,“她被我气坏了,当时一点儿颜面也没给我……我离开宫廷,摄政王追上来,训斥了我几句,话赶话的,把他惹怒了,对我动了手。我便返回宫中,到皇上面前告状,数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