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同。皇上命太医给我包扎之后,就开始和稀泥,大半天都没句准话,说什么又没证据,事情又不大,没法子给摄政王定罪。我真钻了牛角尖,回宫路上,唤人去给我抓一些药,想着正经病一场的话,皇上看在老爷的情面上,会一并发落持盈和摄政王,他总不至于一点儿颜面也不给相府。哪料到,那些药倒是真让我病了,跟染了时疫没差。老爷听完原委之后,定是气坏了,却一直忍着没发作。”
说完,她低下头,反反复复地整理着手里的纸张。
这些是她与许之焕斟酌之后的说辞。她钻牛角尖、不分轻重的年月已久,与儿子儿媳说起的时候,若是一味认错、自责,反倒会让孩子们生疑,而这样说的话,便能算是情理之中。至于许之焕那边,则会与持盈、郗骁等人打好招呼,防备着孩子们有意无意间问起。
许昭听完,良久不语。
“眼下,魏家再无可能起复,你又让临安告诉了我那些事……我没什么好记挂的,余生吃斋念佛,为你我祈福就是了,别的,再不会理会。”许夫人缓声道,“往后,让你媳妇好生打理这个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要让人带来我这儿。如今谁看我,心里都会嗤笑不已,何苦自寻烦恼。”
“娘,”许昭沉吟着,“事儿过了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