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每一次服侍自己起身时那般, 但这一次,乾祁却实在无法如从前那般从容地应付一句。
    仅仅只是不到一日的时间,一切似乎都变得完全不同了。
    听不到里面人的回应,苏钰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句:“皇上?”
    乾祁的心又是一咯噔,他勉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故作平静地道:“小顺子?”
    “正是奴才,奴才来伺候皇上更衣。”苏钰的语气是模仿着原主来的,恭敬中带着几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