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她所想那般发展。
闻人太夫人则是瞥见沈宜安脸上的笑就来气,伤了人不见她半分愧疚,请安也甚是敷衍。仿佛自己这个婆婆到了沈宜安面前,就成了看不入眼的空气,毫无威慑力。
沈宜安不管她们心里如何想,依旧笑着:“母亲找我何事?”
闻人太夫人心里梗着,问道:“公主该想想你昨日对荷儿做了什么?”
钟月荷脖子上的伤经过一夜,结成了一条血痂,看着更是触目惊心,她脸色煞白,看起来是受伤所致,沈宜安却知道,她是心虚。
这位钟姑娘不知从哪里打听了她的性情和处事习惯,摸准了她不会解释,甚至会因为闻人太夫人冤枉了她而愤怒离开,至此所有人都会认为她真的因为嫉妒而伤了钟月荷。
她猜得不错,换做是从前的沈宜安,真会如了她的愿。前世嫁进都督府那三年,沈宜安曾因为这别扭的性子受了不少无端的冤枉。她一向待人宽和大度,却因为这些不衰的谣言,被人误解为骄横跋扈,再加上与闻人决夫妻不和,是以这都督府上下乃至朝中武将的家眷没少背地里议论她。
这些不善的议论传到沈宜安耳中,她也就没了与武将家眷结交的心思,是以叛军来时,她和郭太后两耳空空,连个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