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医每日都来,他说少帅身体已无大碍了,至于失忆,不能急于一时,还需弄清缘由,对症下药,您要是不放心,我这就去把裴老也请来。”
闻人太夫人今日铁了心,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你放屁,那个什么太医还不是听别人的,万一有人存心要害我儿子呢?我不管,我就要这个孙大夫给我儿看病,那皇宫里来的,都是庸医。”
她把早年胡搅蛮缠和粗鄙彪悍的一面拿出来,邹诚也没辙,索性站在那里任打任骂,但就是不松口。此事关乎甚重,先不说这孙大夫不知底细,不知会不会泄露少帅的情况,单论医术,有裴景在,连他都不能确保治好少帅的失忆,何况是这些普通大夫。
眼看着邹诚不打算让路,闻人太夫人便急了,拉着孙大夫硬往里闯,邹诚对着两个黑云卫使眼色,让他们把院门关上,太夫人刚好瞧见,骂道:“你个混账,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一个个的没良心。”
邹诚苦不堪言,辩解道:“太夫人,真不能进,您听我说,少帅受伤之事不能节外生枝,别说是您,纵然今日来的是当今陛下,太后公主,没有少帅同意,也踏不进这门。”
闻人太夫人听不进去他的话,只揪着两个字:公主!
都是这个公主,好端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