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与她离了心,亲手养大的孩子也不听她的话。
“好啊,又是公主,她都和我儿子说什么了?让决儿不肯见我,你这么阻拦我也是她下的命令吧。我这就找她去!”
闻人太夫人气冲冲地去找长公主理论了,邹诚一拍脑门,只觉这下糟了,他提谁不好,偏要提起公主,少帅和公主之间好不容易有所缓和,别再被这事给搅和了,他转身急奔进院子里,必须赶紧禀报少帅。
沈宜安早起有些头疼,昨夜为着闻人决送来的那对白玉耳环,她失眠了半宿,此刻室内点了醒神香,她头疼的症状才好一些。
陈惊被她派去查那位孙大夫,一早便来禀报。
沈宜安问:“你说孙大夫又来了?”
陈惊答道:“是,早上冯嬷嬷从后门鬼鬼祟祟出去,小人跟着她去了城西,后又亲眼看见她带着孙大夫从后门进来。”
沈宜安眉头微蹙:“那位孙大夫底细如何?”
“底细干净,且长居京都,未曾与漠北暗探有丝毫牵连。”
她放下心,说道:“既然如此,你从我这拿些银钱,私下去将人打发了吧。”
只见陈惊面露犹豫,道:“小人正要跟您禀报,路上有两个沿着街巷叫卖的小贩看见了,怕是会传些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