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还记得人长什么样吗?”沈宜安问。
不等她解决眼前的麻烦,就听见一阵吵闹声,没多久,闻人太夫人已然怒气冲冲地站在她面前。
沈宜安浑身疲乏,却不得不应付她,起身说道:“母亲怎么来了?莲香,看茶。”
闻人太夫人语气很冲:“用不着,我来问问公主,有没有将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眼见人是来兴师问罪的,冉姑姑和莲香一左一右站在沈宜安身侧,生怕自家公主脾气太宽和,给人欺负了。
沈宜安不解:“母亲这是何意?”
闻人太夫人质问道:“你既然叫我母亲,为何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让我去看儿子,也不让我带来的大夫去给决儿诊治,莫不是你心里有什么打算,心虚了?”
她也是第一次对着这个儿媳妇这般强硬,从前她多少是有些怵了她公主的身份,可今日她占了理,腰杆子也硬几分。
沈宜安无声叹息,她知道今日若不把话跟这孟氏说明白,她定是无法善罢甘休了。
“我没有阻拦你见大都督,至于你说的大夫,若真的医术高超,也可以为大都督诊治,何来心虚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