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许你同往了?”
阿蛮记得自己离开汴京的时候,侯爷跟他说过,二小姐不去了,留在府上。
江时雨只是“嗯”了一声,没解释过多。
“蛮叔,还有多久才能跟小叔汇合?”
阿蛮:“不出意外,后日晚上。”
似乎不放心,又提议了句:“二小姐不是行军打仗之人,是否改乘马车赶路?”
“不必,骑马快些。”江时雨朝他投去感激一切:
“我虽不像你们一样是军旅出身,但也没那么娇弱。”
说罢,挑了挑下巴:“谢蛮叔。”
阿蛮只是笑笑:“好好。”应允了她。
亲兵行进了一天一夜,江时雨在马背上也没闲着,灌了一肚子风,不忘跟阿蛮打探情况:
“蛮叔,我小叔到底是怎么受伤的,真的是被敌人伤的吗?”
她不信。
小叔四处南征北战,却不是打起仗来不要命。很多时候都是靠谋略,而非铁骑直接碾压取胜。
小叔的带兵理念从来不是伤敌一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