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母女便也容不下她么?要这般作践她才甘心!”
“这些年,鸾儿侍你至孝,晨昏定省更是从未晚过,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夫人痛心疾首地看着秦氏,说到痛心之处,恨不得拿拐杖敲清这个妇人。
“既然你管教不好,以后蘋丫头便交给老身管教!后日老身本约好了闺中的老姐妹带上各自后辈前往皇觉寺,如此看来,蘋丫头是不必去了,就留在家庙里抄写《女则》《女训》吧!”
此话一出,秦氏跟着就跪了下来,急切道:“老夫人,您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啊!蘋儿也是您的孙女儿……”
老夫人此举无非是相看各家后辈,若机缘合适便结为儿女亲家,要知道,老夫人出身大族,闺友无一不是一府老封君。
如今赵蘋已然到了年纪,如何让秦氏不急。
听了秦氏的话,老夫人觉的颇为好笑,“厚此薄彼?你也知道厚此薄彼?鸾儿落水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厚此薄彼了?老身今日就要厚此薄彼一次,你当如何?”
秦氏无话可说,只是身体再也撑不下去了,两眼一抹黑,便再次晕了过去。
跟着秦氏来的丫鬟们一阵惊呼,一群人乱成一团,赵蘋更是在秦氏跟前哭的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