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柴骏目光深邃地看了看她,说:“该回去了。”
沈画终于让一颗心平安着陆。
向族长表哥辞行后,踏上归途。一路上,二人再没有一句话。他看他的书,她瞄她的景。寻思着办完这事也该回燕京了,只不过他那一瞬目光代表了什么?看来回去有事情做了。
刚踏进两人在城里入住的客栈,沈画便见到门口堆着不少奇怪的箱子,差不多都快将楼下大堂的空处填得满满的了。掌柜更是对着柴骏笑得异常谄媚,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昨儿入住时,此人见到柴骏光鲜的衣着已笑得很是谄媚,只不过比起眼下尚不足以令人怀疑。那时候顶多只能算是见钱眼开,可眼下嘛……
沈画想了想,应该是见人眼开。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人送来的,目的呼之欲出。难怪柴家这么有钱,某人只需将自己出行的消息往外一放,这趟回去便能满载而归。
沈画之前听说过一件事,有人说朝里御史台的几名言官早几年弹劾柴西词贪污。可燕帝特意命人查证后竟得出一个结论--这位首辅大人居然比清水还清,巨额家产来历明明白白,有根有据。除了祖上福泽,均是持家有道。
可面对眼前这许多事实证据,沈画忍不住一声轻笑。她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