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指使的么?
沈画捂着头愁苦万分,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长记性又死忠的笨丫头?非逼着她炫耀,“你绣得出我那一手功夫么?老爹上次一眼便看出来了。最后还不得我自己扎自己手指头。”
还好意思说,让她跟着学,谁让她真学进去了?现在想做个弊都这么难,是谁害的?
小翠瞬间恍然,哎呀一声:“奴婢怎将这事给忘了?奴婢……奴婢确实不能再绣差点儿了。小姐,对不住。”
践踏主子?可她沈画也是有尊严的好么?
随即生无可恋地对她挥手,“还不快去?”
即便小翠不忍,还是长叹一声走了。没一会儿拎了两桶冰冷的井水进来,倒进浴室的木桶中。
沈画除去衣衫一跨进去便打了个冷颤,真真是透心凉啊!比之前的池水还冷,方才也不知是谁给谁取暖了。
因此这晚沈画终于成功病了,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弄得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这身子骨太好也够折腾。不过人家是病了折腾,她是在往病的路上折腾,自己都醉了。
小翠将她生病的消息传去外府时,沈画已在屋里摆好了绣架、针线,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条将左手指头全都缠了起来。
听见脚步声渐近哎哟一声,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