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抹着鼻子,一边装模作样认真。
沈成业与姜凯前后脚匆匆进来,见到她这模样,这老家伙的心顿时软了,“还不上床歇着?绣什么绣?等好了再绣。”
“啊?”还绣?他老人家这回是与她杠上了?
却听她家老爹极英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花样。还没见血呢!”
沈画欲哭无泪,“爹,您是我亲爹么?”
确定不是容嬷嬷上身?
哎!真低估了他老人家的慧眼,也难怪,沈画虽老爹老爹叫他,可沈成业怎么算也不过三十九,正当风华壮年,一朵花的时候,又怎么会老得老眼昏花?可什么时候他这大老粗也如此心细如尘了?
待沈画爬上床,沈成业与姜凯轮流关怀一番离开后,她便开始琢磨。觉得自己这十六年功劳不小,也过得着实不容易,竟将那本该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老爹间接影响成了眼下这般独具慧眼。真是不容易啊!
她再也不用担心他出去被人哄骗,也无需再操心自己离开沈府之后他该如何是好。总算可以安安心心地去做她的卧底了。
十六年来第一次被老爹心狠手辣地圈禁在家。
第二日一早,沈画唯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让小翠去找人替她请大夫,再病下去着实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