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骏抬手以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袖握住她手腕,往茶桌上一搁便似模似样地替她切脉。
“小侯爷还会岐黄之术?”这实在令沈画这半个出身医者世家的人惊讶且汗颜。
说起来当年娘亲与老爹私奔,虽不至于将外公家里世代相传的医术秘籍偷出来带在身上,但此后的数年间,娘亲也凭着记忆默过不少。加上她自幼喜爱专研医术,沈府外书房内至今还藏有不少娘亲那些年搜罗来或亲手所默的医书。
姜凯早年尚未习武时,也跟娘亲学过一些皮毛,就是担心外公的一身本事在他这一代失传。可偏偏这货在这方面悟性不佳,根本不像是姜家亲生的。沈画又脾懒,对学中医兴趣不大,所以自娘亲走后,但凡府里有人病了还是得去外面请大夫。
顿时明白柴家为何这般有钱,有句俗话不是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抠门吗?想不到连这钱都省,果真是极会持家。脑子里不觉幻想他这虽有爵位却并无实职的大闲人,在府里除了剪剪花草,做下园丁,是不是也会劈出一隅来专门替人诊病。
不得不说这法子挺好,如此一来每月散下去的月钱就又收了一部分回来。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剥削阶级啊!
柴骏切脉时神情专注,目光淡淡看向别处,压根儿不想搭理沈画,刚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