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名讳他早如雷贯耳。
柴骏缓缓侧头,冷眼看着连岳,仿佛在问:小画是你叫的?
连岳一愣,即刻回过神,将一只手搭在柴骏肩头上,吊儿郎当道:“别这样看着我。没想你这家伙还是个重色轻友的货色。早知如此,当初在太学无人与你说话,我便不可怜你了。由着你形单影只好了。”
柴骏极不留情地反问:“让你理了?”
好似他早已不胜其烦。
沈画这才弄明白此人是谁。燕帝有一同胞亲妹,先帝的长公主,嫁的便是当年老爹在东郡战场上用半条命救下的那位驸马爷东郡王连峰。也是打那时候起,老爹便入了燕帝法眼。她家的户籍也是由连峰暗中命人弄来的。虽然此后老爹与这位驸马爷之间没什么过多的往来,但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能进太学念书,又姓连,只怕是没谁了。这人与沈家居然还有渊源。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不过沈画一早便听老爹提起过这位公主之子,打小顽劣成性。他居然是柴骏的知己?她不太敢信。世族之间的交往真能掏心掏肺么?莫非东郡王……
可二人的行为举止怎么像互相拆台的损友。
所以懒得与他俩啰嗦,抱着柴小狗欲去仔细瞧瞧她这几天的住所,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