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何时出乎过他的意料?其实大嫂那些无情的话,不说也罢。因此一声不吭地微微点了下头,静静回屋。
临进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院子里大哥的背影太孤单了。他真的需要一个人疼,可惜柴家尚没有人有这资格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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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沈画发现柴小狗正巧在床前蹦哒,看它这急不可耐的模样便知道是狗有三急。昨天一整天沈画均没有带它出门去解决生理问题,想来也憋得辛苦,遂叫了小翠一道从后门出去。
一路上走着走着,发现昨晚心中郁结的那股子怒气淡了几分。许是淡得恰到好处,整个人也清明起来。
其实她不该生柴骏的气。即便他再如何未卜先知,也应该不会料到燕谨会这么折腾。若不是燕谨闹上这么一出,柴贵妃又如何能找到机会提镯子的事?
沈画昨晚不愿承认,也并非完全在赌气,这样做,只是为了沈家眼下不得不保持的中立,是做给不在场的燕帝看的。
沈画承认自己很自私,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一年前她狠心放下了燕谨,弄得他如今痛苦不堪。却还为了她不惜编造那样的谎言逼迫严皇后许下承诺。
而对于柴骏……
尽管他做了很多事,且主动许了她唯一,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