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敢相信,总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不得不达成的目的,也不敢对他轻易付出真心。
沈画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或许根本担不起柴家主母这份重任。其实现在更多的是,她竟不想看到他失望,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很没用。这种感觉很奇怪,叫她无法抉择。
哎!真真惆怅万分。
惆怅得沈画举目四望,希望找点儿什么乐子来排解下心中郁闷。却不曾想这一望还真让她找到了点儿甚是奇怪的乐子。
这中秋黄灿灿的树林里居然有抹火红色的人影,在前面一棵颇为粗壮的大树下徘徊。而他头顶挂着约摸五尺长的白绫,那白绫被他在下方打了个结,脚旁更是有块垫脚用的大石头。
乖乖,这是要轻生的架势?究竟什么令此人这般想不开?她活成眼下这样,都还没想过自尽了事,还有人比她更惨?
因为隔得尚远,沈画看不清这人的容颜,只是从他风度翩翩的举止依稀辨出是位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正欲领着小翠上前瞧个仔细,人家已终于下定决心,站上那块石头,将头往那白绫圈里一钻,瞬间踢开脚下的大石把自己如同一条咸鱼般挂了起来。
沈画赶紧招呼小翠上前救人,连正叉开两条后腿开大的柴小狗都顾不上了。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