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为何要复仇。可理解归理解,若燕婷所言非虚,她与柴骏……
心口突然扯着一阵闷痛,沈画不愿再想。
“带我走吧!这里呆下去太危险。”
“好。”
燕谨起身去吩咐人进来收拾,直到天亮方将这附近打理干净。之后仅留下他最信得过的两人跟着护送,临走好似低声吩咐过他俩什么,从他唇瓣的开合,沈画依稀辨出是让手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吃一堑长一智,慈悲如他终于也学会了自保。这世上守得住秘密的人,或许真只有死人。今日之事,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险,即便沈画再仁慈,也不会心软,因此佯作不知,不予理会。装作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一起离开这处地方,也是这个时候沈画才知道自己居然在一处小山坳里住了十来日。附近几乎没有人家。
待燕谨命人偷偷去雇马车的档口,沈画靠在一处树干上漫不经心问:“你是如何知道我有危险的?”
一路出来,她均由燕谨抱着,肩头的箭伤加上堕马的伤势,实在无力步行。兴许燕谨也有些累了,一边捶着胳膊,一边道:“自打知道安宁的心思,我便命人多加留意,她的性子我了解,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那日有人来报,说她前一日与三弟私底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