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好似密谋过什么,第二日又好似去了柴家在京郊的别院。自从严氏出事,我也密切在留意三弟的动向,为求自保。听说他领了人出京,走的也是同一方向。担心他们对你不利,便带着人赶了出来。”
哎!看来是她命不该绝。
但某人智者千虑却终有一失。这一念闪过,沈画心里痛得喘不过气。比起上次与眼前这人恩断义绝,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情伤得养上些日子了。当初还对燕谨说她会把持住,沈画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曾以为自己活得足够清醒,爱得也比任何人清醒,不曾想明明知道与那人或许已走到尽头,却到头来竟是这般放不下的。
“我想找处地方开间小店。”为了不让自己再去想柴骏,沈画开始打起精神来想往后的事。她一早部下的局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需要些时间让他们做事,这或许已是沈家自救的唯一出路。她必须为萧誉争取时间。
燕谨嗯一声,“你喜欢做什么,往后我都陪着你。”
沈画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没想到此时陪在她身边的人会是他。
他手下叫来马车后,四人一路北上,换了几次马车,借助严氏多年来的经营,很轻易地便避过了各地的驻防和盘查。夜里不敢住客栈,只能找着一些民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