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沉爽朗一笑,大方承认,“因为想林琅啊。”
熊悦冷哼一声,“这种时候还有空想花前月下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想想自己,稍一不甚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不能活着去郢都了。”
“熊悦,你为何突然找我喝酒?难道是大王要你这么做的?”颜沉问道。
熊悦拿起一坛酒,差点把手给烫了,不冷不热地说:“父王确实不相信你,但也不会派我来打探你。”
“如此说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不过你比我可怜。”颜沉笑了两声。
熊悦把两支酒盅满上,问:“你到底能喝几盅?”
“照这大小来看,就两盅。”
“我可替你喝过三桶酒,今晚你必须要把这一坛给喝了!”
颜沉接住熊悦推来的酒坛,微笑地看着他:“你怎比我还要忧愁呢?”
“被君王不信任,和被父亲不信任能一样吗?”熊悦说话的当口,把刚倒的两盅酒全喝了。
“今晚我们天南海北地聊,就是不准聊此时此地的事!”熊悦说。不过两盅,为何感觉他已经醉了。
“好。”颜沉点头应诺,拿起箸,不客气地往嘴里夹菜。菜咸味重,果真是下酒的。他吃几箸便喝一口温酒,滋味挺美。
喝过几巡,熊悦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