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伴着水流潺潺,眼下正是娇弱无力的时候,颜冬青有些慌,不得法的拍着她背,哄道:“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傅冉顿觉生无可恋,苦哈哈劝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颜冬青咬咬牙:“朕身体好得很!”
    为了证明龙体安康,万岁又捉住残花操练了一回,如果说刚才是骤雨摧残花,那现在就是零落成泥了。
    隔壁屋,颜立本龇牙裂嘴,半宿睡不着觉。
    他睡不着,翻来调去的,倒把廖娟也折腾醒了,迷糊道:“都几点了,还不睡呐。”
    拿过手表,借着外头的雪光一瞅,都夜里两点多了。
    颜立本直嘬牙花子,不好直说:“年轻人,仗着身体好,不知节制!”
    这会儿廖娟也听到动静了,老脸一红,唾道:“谁还没过年轻的时候!咱们刚结婚那会儿,一间房,拉了布帘,隔壁就是你爹娘,就这样了,还不是把他们姐弟俩生了。”
    想到那段尴尬的时期,颜立本也是老脸一热,低声道:“去,找两团棉花给我。”
    “要棉花干啥?”
    “我塞耳朵!”
    “我也来两团...”
    转天,傅冉窝在床上,半天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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