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倒不是她娇气,而是两腿打软,走路一定会让人看笑话。
幸好年末矿上赶生产,他们大清早就去上工了,不然傅冉真想钻地洞。
遵循重复使用的医嘱,大早上的,颜冬青就端了盆热水进屋,清洗小皇帝的两件衣裳。
他洗的时候,傅冉就趴在床上看,把颜冬青看得耳根子热热的。
有些时候,之所以能控制的住,是因为没尝过个中滋味,要是尝过,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要不近代怎么有个林则徐专禁鸦.片呢。
“再看,朕就要...”颜冬青甩甩手,朝她扑过来。
“不要了,还难受着呢。”傅冉泥鳅似的,在被里乱躲,不给他碰。
扑腾了几个回合,颜冬青抱着小皇后,忍着好疼的一包,难受的想:小皇后可比鸦.片厉害多了,没个林则徐过来禁他可不行。
很快便如他所愿。
林则徐没能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小皇后的月事倒来了。
兴许那套“通则不痛”的说法真有效,桃花源疏通之后,畅通无阻,这回傅冉倒没那么痛,新奇道:“三哥,这法子还真好使。”
颜冬青抬抬下巴,还挺臭屁:“自然,是朕的功劳。”
不过下秒,他又没那么神气了,拥着傅冉,颇有几分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