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桌上,抱起蛋蛋:“叫爹就给你。”
    蛋蛋小脸上露出为难,瞧瞧颜冬青,又瞧瞧相机,哼哼喊了一声:“爹。”
    颜冬青转开头笑,咳了声,又道:“再叫,大声点。”
    “爹!爹!爹!”生怕颜冬青耳朵塞驴毛,蛋蛋扑在他耳边大喊,小脸涨得通红。
    “好小子。”颜冬青没忍住,亲了他口,又捏捏他小脸。
    蛋蛋忙捂住脸,一脸羞愤的瞪他。
    亲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打从买了照相机,颜冬青就没停歇过,给傅冉和蛋蛋拍了好些张照,还把他们住的地儿也拍了下来。
    傅冉约莫懂了,万岁这是在留作念想呢。
    等颜立本和廖娟从外地回来,颜冬青让矿上工友给他们照了张全家福,胶卷拿去照相馆洗出厚厚一叠。
    除夕这晚,两人哪也没去,坐被窝里看照片。
    傅冉一张接一张看,然后发现了个问题:“三哥,您越来越不像皇帝了呢。”
    刚来那会儿,颜冬青帝王架子很大,甭管是坐姿走路,还是待人接物,都很有气势,哪像现在,虽然时不时在她面前摆摆谱,但眉眼间却透着和气。
    颜冬青也仔细看了看她:“你也不像个皇后。”
    哪个皇后能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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