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忙回答道。
“嗯。”乐臻没再问,一闭上眼就都是那些场景,感觉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她不是拿着剑,面无表情地在那跟切西瓜似的砍人,就是一堆尸体里伸出一只只血淋淋的爪子往外爬说要取她狗命,又或者很正常一场景里突然冒出一个咕噜噜冒血的人头……
最特么气人的是她还一直醒不过来,就凭借一股子想逃离的毅力一直在各种噩梦之间反复横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反正是没闲下来过。
这一觉睡的,比不睡还糟糕,乐臻烦躁地揉揉头发,右手撑在膝盖上,大拇指按住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一闭上眼睛,昨晚的事和梦中的场景重叠在一起出现在先前,叫她越发烦躁。
她一直对自己说,她这是为了自保,是正当防卫,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不是犯罪……可她的潜意识显然不这么认为。即便十分不情愿,她也还是得承认,昨晚的事情,她被影响得很彻底。
越想越觉得头疼欲裂,乐臻终于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被轻轻握住了手。
“姑娘不舒服的话,奴婢便去请太医,这么对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