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忍不住轻笑:“儿子只是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这件衣裳是儿子一眼便看中的,眠眠穿上真是清雅脱俗。”
原来是说衣裳,太后嗯了一声,与有荣焉道:“她是你的皇妹,气质自然是极好的。”
她特意强调了皇妹两个字。
萧越轻轻敲了敲桌面,面带冷隽道:“母后特意将朕留下来,便是要说这些无趣的事情?”
无趣?太后瞥他一眼,见他神情波澜不惊,忍不住问道:“怎么无趣了?”
萧越低头不语,眸中滑过一丝不耐,忍了忍才平和道:“母后有话便直说吧。”
太后静静地瞅着她这个儿子。
他三岁便被封为太子,四岁开始学为君之道、治国之术,自那时起,他们母子见面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一个月能见两面便是奢侈,所以母子情并不算深。
自他登基后她尽力和缓,母子之间终于不再那么僵硬疏离,但是知心话说的少之又少。
她亦猜不透他的想法,只知道他事事都藏在心中,从不与他人言说。
这样的人做天子自然是极好的,不露心事,不怒自威,大臣们猜不透,便会放大对他的畏惧。
但是对她来说,这个儿子的心性实在太过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