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勉强笑着说道:“这几日眠眠在哀家身边作伴,哀家倒是忘了关心你的大事——那日选妃宴,你当真一个女子也未看中?”
萧越望着手中的茶盏出神,茶水清亮,慢慢浮出一个女子的身影,巧笑倩兮。
他晃了晃茶盏,荡出几丝涟漪,女子不见踪影,他得以定神道:“母后,儿子早先曾与您提过,儿子心中已有一位女子。”
“那位女子到底在哪?”太后一向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忽然显出些苍老,她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能不住地叹气。
缓了缓,她苦口婆心道:“阿越,你二十岁了,已及冠,后宫中却没有一个妃嫔,遑论子嗣,宫内宫外都在传你不能……”
剩下的话太后没说,绷着脸喝了口茶静心。
“不能人道?”萧越挑眉接话,语气随意。
“不可胡说!”太后想阻止却也已经来不及,只能双手合十,急急地默念几声阿弥陀佛。
“父皇二十五岁才有了第一个子嗣,儿子若是早了,倒是不孝,”萧越淡淡道,“况且,子嗣一事是急不来的。”
太后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