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保,但不亲眼见到效果,他绝不会让这东西和严家有一丝沾染。
黑衣男子点头称是。
见他退下,严崇金这才起身,拿着信匆匆去了一处小院。
小院环境清幽,地方却不偏僻。阳光正好,树荫下有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悠闲小憩,旁边的矮几上热着一壶上好的铁观音。
“祖父。”
听到声音,老者睁开眼,神情祥和,眉目弯弯:“是崇金啊。”
严崇金匆匆行了一礼,“平安城来信,王爷醒了。”
“看来崇木这孩子医术比他师傅还要精进不少。”躺椅上的人笑呵呵说道。
“王爷并非崇木所治,应该说,与崇木甚至没有半点关系。”
老人收起笑容,神情严肃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听完严崇金一番叙述,严文穆神色稍有缓解,但仍皱着眉头:“那小丫头是何来历可有查清楚?”
“已经查过,平安城土生土长,身世并无不妥,只是两个月前高热之后,行为举止与以前不太相似。”
严文穆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大病一场,有些人是会转了性子。身世无疑,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严崇金连忙称是,之后会再密切关注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