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谁知道王爷已经醒了?”
严崇金沉吟片刻,“崇木第一个得到消息,当天下午就寄了信。但各方探子速度也不慢,估摸着了解的时间都差不多,最晚后日,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
祖孙二人又就这事讨论一番。
临了,严文穆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刚才提到的那个‘胶囊’现在可带着?”
“带着的。”
严崇金将一个小纸包递了过去,老人捻起一颗,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崇金啊,这东西真的那么有效?”
严崇金回答:“孙儿不知,让严五去找人试了。”
老人收回了胶囊,拍了拍他的肩膀:“谨慎些是好事,严家家大业大是该谨慎。可也不要忘了,过于拘束,严家难以有现在的成就。”
严崇金抿唇,面色有些苍白:“是。”
“行了,下去吧。”
行了一礼,严崇金告退。
五日时间眨眼而过,严崇金看完严五的汇报之后,神情变换不定。
他是知道自家弟弟的毛病,说好听点叫有自信,难听点就是自大。在信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