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前日从流芳苑那边听说了葛六发过横财的事,他就财迷心窍,起了心摸去葛六家,妄图将其所存的银子搜出来据为己有。”
    徐显炀问:“那就赶得恁巧,正好在那丫头去的当天他也去了?”
    “其实不算巧,”李祥道,“他说,原本他担忧那边仍有五城兵马司的步快守着,想过几天再去,结果昨日下午在教坊司里偶然听见段梁与赵槐两人说起什么去拿回葛六欠他们的银子,他怕被人捷足先登,就决定昨晚去了。”
    “可见那两个乐户说话不谨慎,该得再好好敲打一番。”徐显炀插了句口,又叫李祥继续。
    “他原来真可谓为敛财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克扣乐工的工钱、妓.女的脂粉钱,甚至还曾收受罪臣家里的行贿,拿良家女换走罪臣之女——因为我吓唬他说,我们在教坊司里安插了密探,还掌握了不少有关他的卷宗,他但凡敢说一字谎话,保他尸骨无存,他就把这些鸡零狗碎全招了。就像生怕漏下什么,被咱们当做蓄意隐瞒。”
    李祥将那一大叠供词呈给徐显炀看,“他说的与咱们已知的处处吻和,听来并没有疑点。除此之外,还多得悉了一些细节。”
    早在流芳苑那晚听杨蓁提及张克锦其人,徐显炀便命人整理出所有与张克锦相关的卷宗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