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因此对张克锦的一些过往他们已有一定了解。
    李祥指点着供词为徐显炀和卓志欣解释:“六年前张克锦担任礼部祭祀司司务,虽然也是专管教坊事宜的九品小吏,但说出去总比教坊司的乌龟官儿要好听许多。他那时被调任教坊司任奉銮,还是因为与当时的礼部右侍郎孙震过往密切,受了孙震的牵连,才被踢出了礼部。”
    “哦?”徐显炀不禁失笑,“如此说来,他与咱们还是一派。”
    礼部右侍郎孙震也是当年被泾阳党排挤出朝廷的官员之一,厂公清洗泾阳党之后,还曾有人保举他回朝为官,孙震因已年过七旬,就婉拒未受。
    张克锦的靠山不再,也就一直做着教坊司奉鸾。
    “是啊。”李祥也笑了,“刚他还说,早有心投奔厂公与徐大人,奈何自己官职低微,没有门路,这些时日因听说杨姑娘……嗯,他以为是耿小姐,与你亲厚,他还一直悉心照拂来着。”
    徐显炀问:“他会有心照拂耿德昌的女儿?听那丫头的意思,他的照拂也显得不情不愿。”
    耿德昌是泾阳党一大首脑,张克锦不会不知。他恨泾阳党,就该也恨耿德昌。
    李祥笑道:“我也如此问他,他说就因为知道那是耿小姐,他才照拂得不甚甘心,不过将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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