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脚踏上的双脚微微一动,迈了下来。
诚王缓缓走近两步,来到她跟前。若论身形,他有些纤瘦,不及徐显炀魁伟,但也十分高挑,这一走近杨蓁,便是居高临下之态。
只听他的声音柔柔地自头顶传来:“听你的意思,我想如何差遣你,你都会听从了?”
杨蓁几乎可以感到自他身上散出的暖意,鼻端问道淡淡幽香,那是名贵的龙涎香,听说是取自南海,非皇家贵胄不可使用。
他不可能是那个意思,杨蓁如此告诫自己,也安抚下心中慌乱,平静回答:“奴婢已是王爷的下人,自该听从王爷差遣。”
“是啊,如今……你确实该当算是我的人了。”诚王语调幽缓,说话间还欠身凑近到了她耳畔,“陈嬷嬷差你来时,除了教你各样侍奉之道,是否还教了你别的?”
杨蓁感觉到他口中的温热之气吹在自己耳垂,直带动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
一瞬间心里满是绝望。
在教坊司多日的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她确实已有大量耳闻,曾有人说过,男人家都是禽兽,不论喜与不喜,爱与不爱,但凡对方是个雌的,他们都能燃得起那种兴致,都能下得去那个手。
这一点上至皇帝,下至乞丐,无一例外。
诚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