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不怪你,我也……”杨蓁说到半截,才醒悟这哪里是自己一个“新媳妇”该说的话?顿时小脸又红透了。
    方才这一回他不再像上次那样猴急粗暴,不但动作轻缓温柔了许多,还像是有意讨好她似的,手口并用对她百般撩弄,还未深入便将杨蓁弄得娇喘连连,正事来时也是力度适中,节奏适当,虽说杨蓁初经人事,难免仍有不适,却已然尝到了个中甜头,也有些沉迷其中的意思了。
    若非亲历,绝想不到他看上去那么人高马大一个人,还有这么温柔细致的时候。
    徐显炀一笑,伸过光裸的手臂又将她搂了,在她耳畔柔柔地吻着,许久方道:“我陪你到天明再走,你那件正事可舍得对我讲了?”
    杨蓁次日不必当早差,晚起一时也无妨,既听他说天明后也有把握脱身,自是盼着他能待上一整夜,听罢说道:“我想问你,当初是依据什么判断耿德昌是奸党之一的?”
    徐显炀听得一怔。
    泾阳党一开始起源于无锡,吸纳人员多出自江南,可许多浙江籍官员又是他们的对头,后来泾阳党发展壮大,成员虽仍是江南人居多,籍贯地域已然涵盖多省多地。现如今他们蛰伏不出,就再难根据什么分辨谁是他们的成员。
    “是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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