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叫他知道?”徐显炀哂笑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转脸看见她盯着自己两眼放光,“怎么?”
    杨蓁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夫君比诚王能耐多了。”
    她很自然地岔神想到:若想叫他把诚王杀了,好像也轻而易举。
    要不是至今已然越来越觉得诚王对徐显炀并无恶意,她说不定真会做此筹谋。
    她又问:“那些人手虽然名义上是你的人,可是都能确信可靠么?万一有人贪恋诚王给的财帛,倒戈过去怎办?”
    徐显炀想到北镇抚司里尚未查清的内奸,叹了口气:“那自然也说不定,好在我早有安排,他们互相之间并不全都清楚谁是自己人,诚王收买到其中几个,也不至于将其一网打尽,我也不会把重要讯息传给他们所有。”
    杨蓁道:“可是诚王带了耿芝茵回来,你却不知道。”
    徐显炀懊丧地皱起眉,一翻身压下她道:“哪有新媳妇洞房之夜就来揭夫君的短儿的?”
    “哎呀,疼!”
    徐显炀动作一顿:“还疼啊?是不是……方才这回太过了些?”
    杨蓁苦着脸道:“不是那里疼,是胳膊疼,腿也疼。”
    徐显炀怜惜地为她揉着手臂:“是我太馋嘴了,方才不来这第二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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