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王府侍卫的服饰。徐显炀洗了脸,取了随身带来的一小盒物事,对着杨蓁的镜子简单抹画了一番,再转过脸时,相貌已有了不小的变化,脸色白净了些,双眉细了些,双目的轮廓也缓和了些,再贴上一撮胡须,就是杨蓁也快要认不出他了。
杨蓁看得惊诧不已,取过他那盒子来看,见那是些肉色的脂膏,半湿半干的,挑一点抹在手背上揉一揉,很轻易便与皮肤混为一体,便似多贴了一层肉皮在上面。
徐显炀笑道:“我见他们做密探的易容好玩,就学了几手。其实我这手法比高手还差得远。那些常年在外做密谍的,每天晚间洗脸,每天早上重新易容,还都要每天扮作相同的模样,不能叫身边人看出他今天这样,明儿就变那样儿了,那才叫厉害呢!”
杨蓁听得咯咯直笑:“可是,你这样也不过是叫别人无法一眼认出是你,他们见到有个不认得的侍卫,也不会起疑么?”
“这便是诚王亲自为我铺好的路了。他这人疑心病极重,府里的下人都被隔开一个个小队不通往来,甚至互相之间人都不熟识,如此一来,就便于我浑水摸鱼。”
徐显炀又在她脸上亲了亲,“我走了,回头再来看你。你万事小心。”
说完就去到后窗跟前,翻窗而出。那边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