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少有人行走的通道,正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
杨蓁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他简直就像个能耐的飞贼,往届的锦衣卫指挥使,个个都能有他这种本事么?
感到脸上似沾了什么,抬手一抹,就摸下一小束假胡子来,不禁哑然失笑。
对诚王的多疑,她也是早有耳闻的,前世最后那段日子便听说过,新皇有意肃清阉党,对身边的臣子都不尽信任,竟惹得朝中人心惶惶。
与这样一个多疑的人打交道,不定哪个无心之失便引发了他的猜忌,确实是需要万分小心的。
杨蓁转过脸去,目光落在了刚放了东西的那个柜橱上。他突然送了她这些东西,究竟是为什么呢?
徐显炀在她面前表现得谈笑风生,等离了她,笑容很快就散了个干净。
行走在空无一人的王府夹道之中,他忍不住又慢下脚步回首望去。
那盘晃眼的贵重赏赐虽早早被杨蓁收起,此刻却仍清晰晃在他脑中,就像仍然摆在眼前,说不出的碍眼。
昨夜刚与她成就好事,心里已拿她当了自己娶进门的妻子,却在新婚次日便见到别的男人为她送礼,还送得如此贵重,他怎可能不觉堵心?
她说将来离开时不会带走那些东西,其实真有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