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尚未做好公然反叛的准备,只要咱们下落不明,他们疑心咱们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就还不会铤而走险去动手。可见到咱们平安回去,他们就更可能会狗急跳墙,到时结果如何,还未可知。”
    宁守阳背后到底站着哪些人,掌握着哪些势力,他们都还没能摸清,这样时候贸然激起对方以死相拼,说不定就将是一场巨大浩劫,会落个何样结果都未可知。
    “可是,”徐显炀犹有疑虑,“这当中最为关键之处,在于皇上的心意。你有把握,皇上见到这次的变故,就一定不会再相信宁守阳?若是宁守阳故技重施,又去恶人先告状呢?”
    他们的兄弟之情究竟能有多深厚,能否敌得过外臣的挑拨以及事涉政事的猜忌,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诚王眯眼说道:“我透给宁守阳的消息,仅限于我因插手辽东防务激怒了皇兄,还与皇兄吵了一架,才被勒令出京就藩。但那一次我与皇兄说话之时,周遭一个下人都没,宁守阳不会知道,我曾明确撂下一句话给皇兄,说——倘若被宁守阳得知我对他有着威胁,他必会下手杀我。”
    徐显炀恍然,有了那样一句话,自然就好保证皇帝一听说诚王出事就想到宁守阳头上去,而宁守阳却不一定能猜得到皇帝这心思。
    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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