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原先我也想着,但凡没见到我死,就触动不了皇兄,说不定事后我与宁守阳各执一词,他还会以为是我有意攀诬宁守阳故意为之。但方才细细一想,才觉得是我太过执拗了。皇兄不会糊涂到那份上的,看这一次他派出三千营赴援的速度就知道,他还是对我甚为牵挂。临到此时,他一定已经为没有信我而悔恨不迭,已经把宁守阳视作罪魁祸首了。好在,宁守阳应当猜不到这一点。有几个外人会相信,天家也有兄弟真情呢?”
    徐显炀想到未来走向,心跳都随之加快:“你可要有切实的把握才行,今上一定会如你所料么?万一你判断有误,你一个藩王,我一个近臣,将来被今上得知咱二人故意流落在外不回,再被宁守阳挑拨上几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这“后果”再好想象不过,宁守阳可说诚王是有意谋反,那些响马盗都是他自己勾结来的,还一边拉拢着皇帝近臣,一边挑拨皇帝与其他朝廷重臣的关系,这帽子扣得太爽快了。到时诚王或许还能死得舒服点,他徐大人就得落个凌迟。
    诚王两眼闪亮地端详了他一会儿,似笑非笑地问:“徐显炀,听我说了暂时不能回去,你最担忧的是这事儿,还是你那未过门的好媳妇啊?”
    徐显炀张口结舌。想起杨蓁,他确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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