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灼烧,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昨天也只见到了她的书信,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婚期,让她听说他生死不明,她该有多忧心,多难过?
    若与正事相比,确实说不清他更担忧哪一桩。
    诚王嗤然笑道:“我只说咱们不能公然回去,又没说不能派个高手潜回去送信,要是不回去送信,联合皇兄与厂臣暗中谋划对策,不就是将皇兄交给那些居心叵测之徒随意处置了么?等你回去了,皇兄怎么想的你也能确信了,媳妇你也能见着了,不是正好?瞧你急得那样儿,八辈子没娶过媳妇似的!”
    徐显炀眨眨眼,没好气地撩了他一眼,翻了个身不去理他:这人!有话一气儿都痛快说明白,你能死是怎地?非得留半句逗人玩!
    正文 65|回报平安
    乾清宫西梢间里, 乌木直棱窗上的窗纸同样泛了白,更漏滴答, 至元皇帝坐在南炕边沿,将诚王的那条白狐斗篷搭在膝头, 以手轻抚着。
    斗篷边缘已然破损, 上面沾了不少泥土,只露着少半边原本的雪白颜色,污渍当中还清晰混着鲜血之色,血迹尚且未干。
    脏成这样的物事恐怕还是头一回被送入乾清宫,皇帝却毫无嫌弃,手指轻抚着上面的白狐毛, 良久无言。
    何智恒默然侍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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