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守阳更是疑惑不已,答道:“皇上放心,至少咱们于此处说话,绝不会被人听去。”
    他确实可以确定自家府上没有厂卫的探子,自从决定参与泾阳党人那项大计,他就对此上了心,家宅里里外外的下人都控制极严,几乎每一个下人的祖宗八代都查了个清楚才敢用下去,尤其近身所用的,都是从老家带来的心腹。
    要说厂卫的探子仅有过一个,就是前天跑掉的李祥,宁守阳没去操心过李祥的去向,料着不过是听说徐显炀遇险才跑去营救罢了,他确信李祥并没从自己府上侦测到什么有用讯息。
    只是在皇帝面前说话还需谨慎,要是出口便担保自家绝无厂卫探子,不是徒惹嫌疑么?
    皇帝稍稍松了口气,转头望向汪正隆,汪正隆早就随他站起身,这时道:“宁公,若非事态紧急,皇上也不会出此下策,亲自微服上门与你商议。”
    宁守阳急急插口道:“我知道,请汪大人直言吧,究竟出了何事?”
    汪正隆也不恼他不敬,安然答道:“前日诚王就藩途中遇刺的事您也知道了,皇上本还十分挂心,也及时遣了三千营人马前去赴援,可今日皇上却惊觉东厂与锦衣卫似有异动,从而怀疑,是诚王勾结厂卫,有意谋反。”
    宁守阳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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