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他从前是以针对智恒为名,笼络了反对智恒的朝臣之心,如今恐怕又是以针对稚恺公一人为名,去笼络厂卫!如今他是何下落尚未可知,笼络了哪些朝臣在手也未可知,徐显炀是投靠了他、还是为他所杀亦未可知,朕身边尚有哪些人可以信赖,更是未可知!朕只知道,当此关头必须早做防范,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宁守阳亲自安排了人手去散播诚王谋反的谣言,听到皇帝所言处处都与他的布局相合,似乎合情合理,毫无破绽,他也便越来越倾向于相信,皇帝是真的信了谣言,对诚王起了疑心。
他谨慎问道:“那依皇上看,该当作何防范?”
皇帝握起他的手来:“稚恺公,朕要请你暗中调兵,屯驻于京城之外,以备不测。”
宁守阳一怔:“调兵?”
皇帝颔首:“正是,而且一定要仅仅动用您与汪大人有把握全面操控的京营军队,尽可能别去惊动何智恒一系的文臣武将。咱们先下手为强,先将京城全盘控制住再说!”
宁守阳望了一眼汪正隆,心底的疑虑大为减弱。
一方面,汪正隆虽说是他的对头,却不是阉党。皇帝如果对何智恒的忠诚生了疑虑,请汪正隆与他二人来出面抵御是合道理的。
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