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南天的身体状况究竟有多危险,所以哪怕他清楚燕流霜的本事,也无法不为她担心。
至于司马烟,则是在应完他这一声后迅速点了江别鹤的哑穴。
司马烟心想,江别鹤方才那一番话,换了谷中其他恶人,指不定就答应了,可他真是个傻的,竟然对摆明了喜欢燕流霜的杜杀这么说,简直是找死啊!
这下连他都有点同情江别鹤了。
看来真是人之将死,其言必蠢罢。
之前配合他做戏的万春流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此时与他交换一个眼神,而后也摇了摇头。
屋内就这样恢复了安静。
而在这样的安静之下,药桶内发出的细微声响自然也准确无误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万春流和司马烟虽然不及杜杀那样紧张,但看着燕南天那副即将醒转的模样,也一样将心吊到了嗓子眼。
他们不知道,这个屋子里真正最紧张的人,其实是被点了穴还动弹不得的江别鹤。
此刻的江别鹤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相比他们几个,正在给燕南天梳理真气的燕流霜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一个。
这事她已经做了整整一年,做起来再熟练不过。
不过过去一年间,梳理完就算暂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