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这回却有点不太一样。
    再看燕南天体内的功法又上了一层楼,她猜燕南天应该是真的快醒了,所以熟练之余,也没有放低谨慎。
    说来奇怪,他们两个虽然素不相识,还一个用刀一个用剑,但修炼的功法却是正好有异曲同工之处。
    加上两人都姓燕,要不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燕流霜恐怕真要觉得他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了。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在药桶中一动不动坐了八年的男人终于颤动着睫毛睁开了眼睛。
    他生得并不十分英俊,又因为这八年的经历比常人落拓许多,闭着眼睛的时候,看上去简直跟流浪汉无异,可当他睁开眼,在那双宛如寒星的眸子映衬下,竟是一丝一毫的狼狈都没了。
    燕流霜见状,当即松了一口气:“你可算醒了。”
    这几年里燕南天虽然一直没醒,但他隐隐有意识,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帮自己疗伤,此刻听到她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谢。
    可他一回头,先瞧见的却不是燕流霜,而是躺在地上的江别鹤。
    在这一刹那,被压制了八年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几乎是瞬间就从药桶里飞身而出,用嘶哑的嗓音愤怒道:“江琴!”
    燕流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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