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但碍于头隐隐作痛,还是忍着喝了。
醒酒汤却没有想象当中的苦涩,入口倒是挂着一股子的甜,药中被人放了冰糖。
将碗递给连樱,宁晚清扬了眉,“醒酒汤不错。”
她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方才想起昨日的事。昨日她去和丰酒楼见连樱,却是不曾想在和丰酒楼与安南镇上李员外的夫人起了争执。
再后来,人走了,她请了戏班子来听曲,就喝了些酒,再后来……倒是想不起来了。
宁晚清将手松开,起了身,“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是……”
连樱想着清晨裴述走时交代的话,出了声,“是我和酒楼的伙计。小姐,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太能折腾了。”
“……”
宁晚清扯了扯嘴角,“我有这么不安分?裴述之前明明说我喝醉酒了之后很乖的。”
连樱:“……”
是很乖,就是拉着大人不撒手罢了……
宁晚清出声之后,便是有些后悔。
她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三句不离裴述?
不过之前……
之前两个人刚刚成婚那会,应酬多的很。她又贪杯,每每喝醉,都是裴述将她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