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到第二天,她酒醒了,再去问他。
而每一次,宁晚清得到的答案总是一个。
久而久之,宁晚清就不怕醉了。
宁晚清望着窗外,柔声问道:“连樱,我昨晚,可有说错什么话?”
“没有。小姐昨晚回来就睡了。”
宁晚清长舒了一口气,接过连樱递来的衣衫穿起。
连樱立在一旁,微微垂首,“小姐,郢都内穆王妃昨日传了封信来。”
宁晚清整了整身上衣衫,寻了镜前坐了下来,“哦?可有说是什么事?”
连樱抬手将桌子上的金钗拿起别在宁晚清的鬓发上,“听说是关于下月陛下寿宴一事。”
“寿宴?”宁晚清冲着连樱抬手,“信。”
连樱赶忙将揣在怀中的信冲着宁晚清递了过去。
她拆了信,将信上的内容扫了一眼便是将信丢在了一旁。
“穆王妃下月进宫贺寿,想献上一幅府上收藏的寿春图。”
“寿春图?可是百年前前朝文帝在位之时,宫中贤宁后为文帝亲自绣的那幅?”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