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向不喜人打扰,尤其是在休息的时候。
阙鸣还是恭敬的道:“公子恕罪,来找姜荣景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约莫十六七岁。看著书生气十足,是个呆板老实的模样。”
“那两人才走不久,看上去极为亲密。属下下看到,那个男子一直扶着姜荣景走的,姜荣景腿上有伤,被她这样吃力的拉扯着,搞了半天才送上马车。”
“查清楚,那人和姜荣景是什么关系。”魏稹冷俊的面容在烛火下忽明忽暗,他长睫微敛,看向手里的茶盏。
姜荣景那做势要百年年睡在青楼,谁来也不管用的架势,哪里像是个来人朋友就跟人家走的道理?不但如此,怕还要劝那位朋友留下来,再安排几个美艳女子和他一道开心。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姜荣景这般重视,竟然就一个人跟着他出了青楼。
想到以往的那些关于姜荣景的传言来,魏稹沉了眸色,猜测着那个男人的身份。
阙鸣恭敬的低头:“是,属下这就去。”
夜里寒凉,明月从窗子那头将月华撒了进来。
梨花木架子床上,青色的床幔垂下来,帐内的光线就更暗了。
明婵抱着被子,弓着身躯,双腿紧紧的夹着被子。睡得的昏天黑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