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做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就无法平静下心情。
她忽然想到什么,吩咐茗宜道:“去给我取针线来,我练练针黹刺绣。”
一旁芙竹闻言,毫不掩饰地惊呼道:“公主可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想着要动针线了?”
孟鸿羽白了她一眼,“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我是不擅长,但我还不能练了?”
“公主要练,奴婢们自然是不敢不让。只是公主到时候可别练不好,又气得发脾气才是。”
芙竹说完,与茗宜对视了一眼,纷纷掩嘴笑出了声。
孟鸿羽被她们笑得没底气,哼哼了两声,也没说什么责备的话,毕竟芙竹说的也是事实。
她年纪小些时,性子比现在还要欢脱,没个定性,见着什么新鲜事都想着去学。
她讨各宫娘娘们的喜欢,便常去向娘娘们讨教,而其中讨教的最多的是,便是当今的太后,当年的荣嫔。
在荣嫔处学东西,少不得与晏云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学女工的时候,晏云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碎嘴,开口点评一二。
一来二去,孟鸿羽就失了兴趣,怎么学都学不好。
终于有一天,当晏云再次笑话她的绣品后,她一把将那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