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到了他的脸上。
之后便是熟悉的吵闹。
即便有宫人们劝说阻拦,他们还是把荣嫔的寝殿给掀了个底朝天,直到临时走开的荣嫔回了殿中,他们才安分了下来。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让孟鸿羽碰针线,孟鸿羽自己也是不愿碰。
正是因为如此,茗宜和芙竹才会惊讶,孟鸿羽怎又突发了兴致。
她们对几年前的那场面心有余悸,非要孟鸿羽答应,就算再被晏云嘲笑,也不能掀了宫室,就算要掀,也不能掀自家这好不容易拾掇好的永泽宫。
孟鸿羽见她们这番作态,嘟囔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你们再不给我拿,我可现在就掀了啊!”
二人仍不放心。
直到孟鸿羽再三保证,不会与晏云争执后,她们才不情不愿地去取了针线。
但其实她们多虑了。
自回宫之后,晏云突然无比忙碌,连着几日都抽不出身来见她,更别说来笑话她的绣工了。
若非他们出宫后玩得很是尽兴,孟鸿羽都要以为自己哪儿得罪了他。
对此,孟鸿羽乐观地认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