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丝毫让人看不透彻。
她只道:“殿下,酒后胡言怎可信以为真。”
“阿娆。”
“阿娆。”
楚彧连唤了两声,她才收回思绪,抬头看他。
“你怎么了?”楚彧十分不安,“凤傅礼是不是为难你了?”
萧景姒平心静气:“不过是应了他几句空口白话而已。”
楚彧还是不放心,紧紧拧着眉头。
她放轻了嗓音,耐心地与他解释:“我没有让步什么,钦南王府的罪怎会那般容易定,即便是你伤的太子,他也自是知晓,顺帝仍是不敢动你,若钦南王府真这般好发落,帝君怎会容楚家这颗眼中钉碍眼了这么多年,太子松口不过是顺势承了我的人情而已。”
话虽如此,楚彧还是担心:“不管你允诺了他什么,我会帮你,我都帮你做。”
萧景姒点头应他。
楚彧便不再多问,借着殿中的烛火仔细地看她,许是饮了酒,又深夜未眠,她眼底有淡淡的倦怠,他很是心疼。
“阿娆,”楚彧低头,小心地凝视,“是我不好。”
萧景姒微微一愣,看着楚彧怔怔出神。
软软嗓音,低沉,而压抑,他说:“都是我的错。”
像个孩子一样,他对她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