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寺的圣旨,便是我向圣上求的。”
萧奉尧大惊失色。
萧宁玉骤然抬头,浑浊泪湿的眼,渐进清明,然后,怒火燎原:“是你?是你害我!”
她不过是文国公府的庶女,又没了母亲的依仗,父亲因江姨娘落胎一事,对她多有迁怒,更甚至,近来江姨娘道她已到了婚龄,为她寻了一门亲事,是太傅府的庶长子,那人终日流连花丛,着实是个纨绔公子,无才无貌一无是处,她怎甘心嫁于这样的浪荡子。
是以,见宣王醉酒,独宿于偏殿,便临时起了意,天家王爷又生得丰神俊朗,若能嫁给这样的男子,名声狼藉又如何?
她孤注一掷,独身去了东厢偏殿,衣衫尽褪,一步一步,笑着走近床榻上不省人事的男子。
忽然,风吹灭了烛火,待惊动了的宫人推门而入时,厢房中哪里还有宣王殿下的身影。
本想借此入主宣王府,却适得其反,徒惹了污名。
萧宁玉抬起眸,满眼猩红的血丝,她咆哮,嘶喊:“都是你从中作梗!萧景姒,你为什么要害我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她却仍是安安静静地睥睨,摇头:“不,是你自己,”微微俯身,不偏不倚地对上萧宁玉怒火熊熊的眼,她似乎很是好耐心,慢慢解释,“东厢偏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