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的,衣衫也是你亲手褪的,便是撞破你好事的宫人都是你喊来的,这般荒唐愚蠢的行经,都是你自编自演,这大抵便叫做,”她想了想,道,“自作孽。”
而她,不过拯救了一个无辜之人。
萧宁玉如坠寒潭,一股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都是僵硬的,原来,萧景姒不是援手,是幕后发推手。
萧宁玉放声大哭:“父亲,你听见了没,你听见了没,是她害我,是她!”
萧奉尧久久怔愣。
“父亲,你帮帮女儿,我不要出家,我不去月隐寺。”她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额头瞬间红肿了一大片,却不知痛一般,“女儿是冤枉的,那日在东厢偏殿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有秽乱宫廷,我是清白的,我愿意验身以证清白。”
她挽起袖子,手腕上,果然一点朱红。
萧奉尧见此,便有所动摇。
萧景姒抓住她的手,似漫不经心,打量着萧宁玉手上的守宫砂:“你便当真以为皇家会在乎你一个朝臣之女手上的一颗朱砂?清不清白又如何?太后说你秽乱宫廷,皇上说你不知廉耻,你以为,他们会知错就改?还是将错就错?”萧景姒抬眼看她,“你可以不要你的颜面,皇上和太后可还要顾着皇家的颜面,六姐姐,何必再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