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深沉,又有些喜庆。
萧景姒觉得有些老气,大抵是因为今天秦臻是以她的长辈出席,是以才挑了一件如此老气横秋的衣袍。
他说:“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学剑时的样子,那时候你还没手里的剑高。”秦臻缓缓梳下,又抬手,再输,“一晃,你便要出嫁了。”
果然今天是长辈,他竟也能说出如此感怀的话来。
萧景姒笑:“我也记得,剑太长太重,我抬不起来,你就给我做了一把小木剑,很轻,可是外公说上阵杀敌可不能用木剑,便不让我用。”
那些远到不知多久的记忆,外想起来,竟也恍若昨日。
那时候,她还小,天真无邪,她是卫平侯府唯一的孙辈,外祖对她很严厉,大概想要将她栽培成文武兼备的全才,便不准她出去野,她整个儿时的记忆,几乎全部都有秦臻,还有后来住进卫平侯府的宝德。
耳边,云氏在轻轻念着: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
说起儿时,总是满怀感伤,却不禁笑着:“你那时还记恨了侯爷许久。”
秦臻极少喊卫平侯父亲,就如同萧景姒也极少喊秦臻舅舅,不是不亲,只是不亲昵。